進入11月供暖季以來,京津冀地區的空氣污染來襲。截至目前,京津冀范圍遭遇霧霾天氣,能見度極低,空氣質量達重度霧霾級別的空氣污染已經發生兩次。然而,洋另一端的澳洲悉尼也沒好到哪兒去。 悉尼氣污染也嚴重?排全球40位

據SBS報道,在綠色和平組織(Greenpeace) 發布的東亞分析報告(East Asia)中,經衛星數據測量氣中的二氧化氮水平,悉尼被排在了全球氣污染“熱點地區”排行榜第40位。 在這份報告中,南非的普馬蘭家省(Mpumalanga)被列為全球氣污染“熱點地區”的第一位,僅這個地方就擁有十幾個燃煤發電站。此外,該名單還包括了印度、南非、德國等擁有發電站的區域、中國的工業聚集區,還有迪拜、倫敦和巴黎這些擁有與運輸相關的高排放的所謂“特城市”。 據了解,在澳洲,汽車(尤其是使用柴油的汽車)及燃煤發電站是氣污染物排放量的前兩來源。當燃料在高溫下燃燒或燃料本身含有氮時,就會形成二氧化氮。煤、石油、天然氣和生物質燃燒都導致了二氧化氮的排放。 由歐洲太空總署(European Space Agency)的哨兵衛星(Sentinel satellite)收集到的數據從今年6月起開始對外開放,其追蹤了跨越地面至氣數公里的排放物質。雖然衛星數據并不直接與地面污染相提并論,但世界衛生組織(WHO)的數據顯示,澳洲的空氣質量總體上是良好的。 然而,紐卡斯爾全科醫生及清潔空氣活動者埃瓦爾德(Ben Ewald)卻表示,高二氧化氮的排放與臭氧的形成有關,臭氧的形成會導致敏感人群哮喘發作和慢性肺病的發生 綠色和平組織的報告顯示,在3個月的研究期間,澳洲最城市——悉尼部分地區的有害氣體平均含量為百萬分之0.25。同在3個月里,位于新州獵人谷(Hunter Valley)的Liddell燃煤發電站及Bayswater發電站的二氧化氮含量也達到平均百萬分之0.25。 同時,在維州的La Trobe Valley、Gladstone及昆州的Biloela地區,污染水平也達到了平均百萬分之0.15,而這些地方均設有燃煤發電站。 綠色和平組織空氣污染活動家米利維爾塔(Lauri Myllyvirta)表示,澳洲政府需要采取行動。她在一份聲明中說:“這一全新的衛星是‘我們的天眼’,燃煤工業和耗油的交通工具作為罪魁禍首不能逃脫責任。” 11月,霧霾再次“登陸”中國
 重度污染侵襲中國首都北京
不過,相比而言,澳洲的空氣污染指數還算相對較低的。近些年來,氣中的“霧霾”一直在困擾著我國多數地區。 據了解,霧霾,是霧和霾的組合詞。霧霾常見于城市。我國不少地區將霧并入霾一起作為災害性天氣現象進行預警預報,統稱為“霧霾天氣”。霧霾是特定氣候條件與人類活動相互作用的結果。高密度人口的經濟及社會活動必然會排放量細顆粒物(PM 2.5),一旦排放超過氣循環能力和承載度,細顆粒物濃度將持續積聚,此時如果受靜穩天氣等影響,極易出現范圍的霧霾。 往年進入10月以后,受天氣系統影響擴散條件下降、污染排放增加等因素的影響,京津冀地區會進入污染的高發期。今年10月以來,中國首都北京的空氣質量一直不錯,直到步入10月后期至11月,北京城區才開始范圍遭遇霧霾天氣,能見度極低,空氣質量達重度霧霾級別。這兩輪霧霾天氣波及北京、天津、河北等地,區域氣擴散條件較差,空氣污染氣象條件為3至4級,有輕度霾,部分地區有中度霾。 室外空氣污染使世界平均壽命減少一年
 孟加拉國的空氣污染
實際上,一項數據證明,氣污染正在對世界各地人的健康產生嚴重的影響。美國《紐約時報》報道顯示,發表在期刊《環境科學與技術通訊》(Environmental Science & Technology Letters)上的一份研究報告顯示,氣污染正在使人們的預期壽命縮短數月,在某些情況下甚至超過1年,這取決于人們定居的位置。 在世界范圍內,室外空氣污染使人們的平均預期壽命減少了一年。這種影響在一些國家更為明顯:埃及人的平均壽命縮短了1.9年,印度人的平均壽命縮短了1.5年。在俄羅斯,約縮短了9個月。澳洲人可以松一口氣,因為只縮短了幾個月的時間。對美國人來說,室外空氣污染使目前出生的美國人的預期壽命平均減少了4個多月。 據悉,這項研究考慮到了室外、周圍環境、氣污染等數據的測量,并收集了以前的研究數據,這些數據使用衛星和地面污染計來計算環境細顆粒物(PM 2.5)的水平。據介紹,PM2.5這種污染物可能出自多種來源,包括燃煤發電廠、卡車排氣管、野火和沙塵暴。隨后,研究人員計算了這些污染物質對目前出生的人預期壽命的影響。 這份研究報告還發現,室內空氣污染也是具有毀滅性的,例如在室內使用木材、木炭或動物糞便做飯等。在南亞,這一污染方式使得該地區的預期壽命又減少了1.2年。據世界衛生組織估計,室內和室外空氣污染加在一起,直接導致了全球1/9人口的死亡。 學者呼吁使用清潔能源 我國治霾因地制宜 上述第二份研究的作者、美國德克薩斯學奧斯汀分校(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)工程學教授阿普特(Joshua Apte)稱,PM2.5顆粒物是“導致健康和死亡的最重要的單一環境污染物”。阿普特補充說,PM2.5的來源和溫室氣體的排放通常是“緊密相連的”,這意味著轉向更清潔的能源可以為公共健康帶來迅速的好處。 他說:“例如,更高效的汽車或更清潔的電力直接有利于氣候和健康。事實上,更清潔、更高效的能源使用帶來的短期和長期健康益處,是應對氣候變化的最佳共同益處之一,我們也將過上更健康、更長壽的生活。” 我國能源學會副會長、國家“973”計劃風能項目首席科學家顧為東認為,與英美等國家工業化過程中的“霧霾”相比較,我國工業化進程中工業等污染和廣郊區、農村的土壤、水源嚴重污染的疊加效應,是我國嚴重霧霾形成的特殊機理。 近年來,我國已加節能減排力度,推廣燃煤機組煙氣超低排放技術,嚴格控制二氧化硫、氮氧化合物、煙氣等達標排放;提高天然氣使用比例。2013年,中國全國能源消耗強度下降3.7%,即減少了2.2億噸煤炭消耗。如北京還通過政府補貼,取消家庭燃煤取暖,全部使用電取暖器。北京、天津和河北的粉塵量也幅度下降。然而,受多方面因素影響,霧霾問題卻在近兩年有所加劇。經研究發現,我國霧霾頻發和嚴重性與中國東部地區水土環境面源污染、量滋生微生物種群有直接關聯。 對于我國的治霾問題,顧為東認為,從長遠看,必須加強水土保持力度,加水體富營養化污染的治理和生態修復;減少化肥使用量,減少農村面源污染,抑制微生物種群的形成和蔓延。消除“霧霾”,可以從打破氣中微生物群的生存環境入手,有效抑制和消減重度“霧霾”的形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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